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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大學的時候是個超級阿宅,每天的生活只要離開了電腦,我就感覺了無生趣。

 

  最高紀錄,整三天沒有離開電腦前,不是在練什麼遊戲,也不是寫作業,只是寫些稿子,然後忘了時間,日以繼夜、夜以繼日,差點成了望夫石。

 

  學校上課,我也不太跟人大打交道,雖然我會很熱情的回應別人的話語,但我已經不主動去挑起任何話題。

 

  想想一個會騎著小五十自己去旅行的人,就算是回想,也覺得自己真他媽沒救了。

 

  但是,高中情竇初開(謎之音:情竇初開這句話不適合用在中年汗衫大叔身上),大學當然也喜歡過幾個人,不過,僅止於喜歡。

 

  話是這麼說的:「強摘的果子不甜,但不摘果子就爛了。」

 

  不過我很幸運我沒有看到果子爛掉,而是它們都被摘走了(哭)。

 

  我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,這種人就算病死爛在家,大概也要一個多月才會有人發現吧?我自嘲的想著,虛弱的躺在床上,心裡面關心的居然是我養的黑貓會不會餓死?

 

  不常生病,一生病就兵敗如山倒,不規律的生活養出的爛身體,自作自受。

 

  手機已經出現七通未接電話,不過我爬不起來去接,全身除了發冷,坐起來還會頭暈,全身無力的程度讓我懷疑,我離開床之後,大概得跟蛇一樣,用蛇的爬到桌邊,然後跟所有動作片快要被壞人殺死的主角一樣,武器永遠在差五公分的距離。

 

  既然這麼累,我看我就別下床好了,自我安慰的想著,反正死不了自然會活下去的。

 

  然後,我聽到一陣敲門聲。

 

  然後,我的們慢慢地打開,探進一顆頭。

 

  很有靈異事件的FU,不過,那顆頭屬於我室友,而且還好好的長在他的脖子上,我室友也沒當過學校七大不可思議事件的主角。

 

  「我餓了............」我虛弱的說。

 

  他看了看我,比了個中指:「關我屁事?」走進來拿走我的講義,出門上課了。

 

  「至少......幫我請個病假......」我來不及說..........鐵門關上,腳步聲漸行漸遠。

 

  不知道睡了多久,已經快要失去功能的鼻子忽然感覺到食物的香氣,然後我被扶起來,背後被塞了枕頭,似乎有一股不屬於食物的香氣飄盪在充滿病氣跟貓騷味的房間。

 

  我睜眼,一個正妹端著一碗粥惡狠狠地瞪著我,我認識她嗎?

 

  一碗食之無味的粥,雖然沒有胃口,但我還是吞完。邊吃邊想,她到底是誰?觀世音?

 

  然後我聽到室友的大呼小叫,內容我不記得了,只知道我重重的躺平,差點沒在重感冒之外加上腦震盪,然後,那個觀世音走了。

 

  病好之後,還是朦朦朧朧的,她身上的香氣我還記得,只是,我總不可能到處見到正妹就請她借我聞聞看吧?

 

  那天來的到底是誰,到畢業我仍不知道,室友的嘴巴死緊,我也是三分鐘熱度,只是,從不吃粥的我,卻連續吃了一整個月每天兩餐同樣的皮蛋瘦肉粥。

 

  雖然有疑似的名單,不過,又何必扯出這種尷尬的事呢?那碗粥在吃的當下,並沒有什麼感覺,事後的韻味卻讓我念念難忘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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